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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回家繼續等消息,又等了半個月,我知道根本就是無望了。在那以後,我想過自力更生,自己做一些事養家餬口,賺錢。可是我十七歲參軍,在部隊裏呆了六年。六年裏,我學到了不少東西,但全部都是跟殺人有關的,全都是執行任務需要的。我學的一切,放在這個社會上一點用都沒有,一文不值。」
「那年冬天,我租了一個報亭,在街邊賣點報紙雜誌。賺錢不多,起碼有個營生幹。自從我擺攤開始,就有一夥流氓天天逛到我那裏,要收保護費。也不多,幾十塊錢。我一開始給了他們幾次,可是他們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每次都要錢,我就不給了。不給,就打起來了。他們人多,把我的攤子給掀了,還用了彈簧刀。我放倒了幾個,後來他們跑了。幸虧我身上穿的皮夾克挺厚,沒被劃透,要不然非被他們捅了不可。」
「那後來呢?」我看着面前的兇器,不知道他以前竟然是一個如此木訥的傢伙。
「後來……我知道這幫傢伙肯定沒完,就想辦法弄了一把三棱刺刀放身上。當時也是被打惱了。第二天他們又過來,二十幾號人,剛開打,我掏出刺刀朝領頭的那傢伙腿上就是一下。三棱刺刀戳哪哪就是一血窟窿,這傢伙當場就跪下了。那幫人打都沒打,又呼啦一下全跑了。」
「那人死了嗎?」我問。
「沒死,失血過多,差點掛了。我因爲這個事也進去了,被判了三年。當年那事紅橋區的都知道。我在裏面蹲了不到兩個月,就被李哥撈出來了。從那以後,我就跟着他了。」
我慨嘆一聲,知道爲啥他的綽號叫「兇器」了。這些遭遇,對於一個正常人來說可謂是曲折叵測。他的幸或不幸,我無力評說。但兇器,或許只是這個社會無數人生命運的一個縮影。跟他們比起來,我是一個沒有故事的人。
在我們打完架的兩天後,李哥來了基地,帶着阿果。表情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