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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小雨下着下着就變成了雪花,劉崑崙姐弟倆在公墓的烈士陵園裏找到了韋康的墓碑,這是一塊平臥在地上的黑色花崗岩,韋康的名字以及生卒年月,寥寥幾筆而已,顯得墓碑上空曠寂寞。
劉沂蒙拿出一塊白毛巾,把本來也不髒的墓碑擦試了一遍,劉崑崙把墓碑前大把的鮮花拿開,擺上酒菜祭奠,他點了三支菸,拿在手上鞠了三個躬,把煙插在草地上,靜靜看着它們燃完。
“康哥,逢年過節我都來看你,我們走了,你好好休息。”劉沂蒙收拾了東西,戀戀不捨的離開,劉崑崙始終沒說話,他有千言萬語,卻堵在心裏說不出。
接下來的日子,劉崑崙就幹兩件事,尋找他丟失的摩托車,打聽老闆和同事們的下落。
摩托車沒找到,但敦皇的負面消息卻是比比皆是,在市民的口中,敦皇變成了“毒皇”,據說蘇容茂是販毒製毒的幕後大老闆,敦皇更是他豢養黑社會打手,窩藏黃賭毒的重要場所,警方查封敦皇,抓捕涉黑馬仔,順應了民意,爲羣衆出了一口惡氣。
蘇家的別墅也被查封,蘇晴和阿姨下落不明,劉崑崙像個瘋子一般在城市裏到處遊逛,晚上回去喫了飯,睡一覺,第二天接着逛,整個人快速消瘦下去,直到元宵節後的第三天,一個穿風衣的傢伙找到了他。
那個人開一輛黑色的普桑,在樓下把劉崑崙截住,讓他上車,給他亮了一下證件,劉崑崙對警察毫無感覺,他冷冷道:“啥事?該交代的我都交代過了。”但對方一句話就讓他改變了對抗的態度。
那人說:“韋康是我弟弟,你是韋康的弟弟,那麼你也是我的弟弟,你跟我去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是公安局,穿風衣的人似乎很喫得開,他帶着劉崑崙去填表拍照,辦完這些手續後,他說:“十天之後你來拿身份證,從今往後,你就不是黑戶了。”
劉崑崙熱淚盈眶,並不是爲自己結束黑戶生涯,而是因爲幫自己解決身份問題是康哥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