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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維揚笑了笑,這段故事應該百分之百真實,李春品沒必要瞎編這個。
“我爲什麼現在到處捐款做慈善,就是要報恩。我捐的第一筆款,是十多年前京郊爆發泥石流,捐20萬給十多戶老百姓修房子,還給他們買了傢俱家電。我當年的那些戰友,能聯繫的都聯繫到了,每年都要聚會,我給戰友們每人每年發20萬!大家都很高興,都很喜歡我。”李春品說這話時眉開眼笑,語氣特別自豪。
郭銳此時抱着筆記本電腦,插上無線網卡,開始搜索李春品的相關資料。
李春品繼續說:“我當了不到十年兵,1977年轉業到北影廠保衛科。廠裏的導演們進進出出,覺得我長得像混血兒,就打算讓我去演電影,專門演外國人。我爲了抓住機會,還專門去做整形手術,把自己的鼻樑墊高。”
“那個時候就有整形手術了?”鄭勇驚訝道。
“有,”李春品點頭道,“在醫院的時候,我認識了一個護士。她認爲我條件不錯,我也覺得她挺漂亮,就談上戀愛了。結果她是有男朋友的,還被她男朋友知道了。我們約好去動物園談判,我帶了20多個人,她男朋友帶了10多個人。一見面就打起來了,我們人多,把對方打得很慘。然後,我被開除黨籍,被開除廠籍,被髮配到津門的農場去勞動改造。”
豆豆問:“那個時候很嚴重吧?”
李春品道:“很嚴重,相當於一輩子都毀了。幸好農場的醫生很同情我,幫我開假證明,說我有傳染病,農場讓我回京城去保外就醫。我回到家裏,父親跟我商量,讓我搬出去住。搬出去住的說法很委婉,其實是讓我跟家裏斷絕一切關係。因爲我爸當時要升官了,我還有四個妹妹,有的在工作,有的準備考大學。那個時候政審很嚴格,家裏出了個勞教分子,升官、分房子、考大學全都要受影響。”
宋維揚笑道:“這個確實,我爸當年考大學,就是政審不過關。”
李春品說:“我搬到一個只有七平米的小房子裏,水電費我爸幫我交,生活費需要我自己解決。我這種情況找不到工作,沒錢沒糧票沒菜票,最慘的時候靠鄰居一碗飯兩碗飯的施捨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