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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強定住了心神,向那位北郡將領道謝:“在下楚九,多謝這位將軍。”
楚懷瑾已摸不準北郡對朝廷到底是何態度,從京中來的欽差們又都被扣在了東郡,他此時自報家門,用的就是他在南郡行商時的身份,沒擺什麼“澤親王”的譜。
那絡腮鬍子熊精“嘿嘿”一笑,“原來你就是楚大當家的,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久仰久仰。在下郭盛海,奉我兄長之命,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郭盛海乃是定北王郭盛山一母同胞的兄弟,楚懷瑾之前從北郡買牛買羊買寒瓜的時候,郭盛山就有把當中的一些事宜交由他去管,他們兩人也算是隔空打過交道的。
只是現如今,楚懷瑾滿心都牽掛在生死不知的封晏舟身上,他與郭盛海互通了姓名,就再無心寒暄,只癡癡地守着軍醫的營帳。
楚懷瑾也不知自己究竟枯等了多久,直到那老大夫從帳中走出,說道:“虧得鎮南王命大,若是那箭頭再偏上稍許,怕是要將他一箭穿心,便是老夫也救不回來。不過就算如此,他身負幾處重傷,流血過多又已氣竭,恐怕要過幾日才能醒來。之後更要小心將養,莫要留下隱患。”
楚懷瑾聞言,當即心下一鬆。
他在這幾日裏,雖然一直被封晏舟拼力護着沒有受過傷,但到底是一路奔波與驚憂,現在心中吊着的那口氣散了,竟是一下子失力地癱坐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直到最後,還是郭盛海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攙着他去看那帳裏還在昏迷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