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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對付這種事啊。我是想幫助殘障人士,纔會繼續這份工作。因爲有價值,有自豪感。可對方如果是腦死亡患者,會怎麼樣?沒有意識對不對?再也醒不過來了對不對?用電腦和電子信號控制這種病人的手腳,會怎麼樣?我想到的只有製造弗蘭肯斯坦而已。”
星野沒有看前輩:“可是,弗蘭肯斯坦的設定,是有意識的。”
“那還不如弗蘭肯斯坦。利用沒有意識的人的身體,來自我滿足。首謀者是社長夫人吧?難聽的話我就不說了。你還是趕緊抽手吧。我說這話是爲了你好。還有什麼事比這更難啊?那種看似有道理的實驗,不管做多少次,都是行不通的。你只需要說一句:沒辦法讓令嬡的手腳動起來。這不就行了?”
星野只盼電梯在中途停下,有別人上來,結果電梯途中居然不停,直接到了一樓。他只好一直保持沉默。
“我的表述可能不太恰當,”走出電梯之後,星野對前輩說,“我們說信號是由大腦發出的,卻不知道心在哪裏。全世界的學者,沒有一個人知道。所以,不要觸碰那部分,只要響應需求就好了。”
前輩打量着星野。“你真夠冷漠的。”
“是嗎?”
“雖然法律上還很模糊,但其實腦死亡就等於是人的死亡。也就是說,你對待的是一具屍體。用屍體做實驗,我是做不出的。真可怕,想想就一身雞皮疙瘩。”
星野拼命壓抑着因憤怒而抽動的臉頰,扯出一個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