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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但我很感興趣。”
“如果聽死亡診斷書的,那就是四月一日下午一點鐘。”
“您接受嗎?”
“我不知道。”和昌雙臂交叉,“說實在的,我覺得這不對。腦死亡判定僅限於同意提供器官的場合,如果確定,患者就將死亡;如果不同意捐獻器官,就不會機型判定,當然也就不會被認定爲死亡——真是古怪至極的法律。如果說腦死亡就是人的死亡,那麼在發生事故的那年夏天,瑞穗就已經死了。”
“那麼,對您而言,那一天才是瑞穗的忌日?”
“不,”和昌搖頭,“對此我也有抵抗情緒。那天我的確覺得瑞穗還活着。”
“那您是尊重太太的意思了?”
“唔……”和昌沉吟着,揉了揉太陽穴,“是啊。看來我還是希望保守一點思考。腦死亡並不是人的死亡。瑞穗迎來死亡,或許是在摘除器官的那天,四月二日吧。”
“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