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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撞了环条纹，车速也肯定能有七十。我咬紧牙不吭声，等走到一块空地时，我把绳子扔了出去。又走了约有一英里路时，我将把柄扔了出去。经过一个路边排水沟时，我把眼镜扔了进去。这时我碰巧低下头看见了她脚上穿的鞋子，它们已被轨道上的石碴划得伤痕累累。
“你为什么要背他呢？你为什么不让我——”
“你在哪儿？你究竟在哪儿？”
“我就在那儿。我在等——”
“这我怎么知道？车上放着那东西，我能干坐在那儿等吗？”
“我当时尽力想看清你在哪儿，可我看不见——”
“别烦我了，让我开车！”
“你的鞋——”
我控制住自己没再往下说，可没过一两秒钟，她又说了起来，就像个疯子似的胡言乱语，不停地破口大骂，骂他，骂我，想到什么就骂什么。我也时不时地骂上两句。我俩就是这个样子，做完了想做的事情之后，却像两只动物似的相互咆哮，谁也停不下来，就好像有谁给我俩注射了某种毒品似的。
“菲利斯，住嘴！咱们得谈谈，这也许是咱们最后的一次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