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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埃里克，你对爱国者会了解多少？”
“我说过了，我只在报上看过他们的相关报道。”威尔回答，同时尽力抬高肩膀去蹭下巴。“能不能把手铐解开一下？一分钟就行。”
“不，我不能。你只‘看过’爱国者会的新闻？”
“没错。”威尔说，咳嗽了一阵。
“在哪里看到的？”
“好像是《时代周刊》吧。”
“你受过教育，谈吐不错。我想，你应该不会赞同他们的哲学观点。”
“当然不赞同，”他嘶嘶地说，“在我看来，他们是一群偏执顽固的人。”
“既然你不赞同他们的政治理念，那么，正如你在莱姆面前承认的那样，驱使你行刺查尔斯·格雷迪的唯一动机只是金钱。因此，我们想知道花钱雇用你的人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