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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宜，我知道，這個價格是沒有下調的可能了，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別的辦法，或者別的人能……」
我聳了聳肩，打斷顧澤的話，「我能有什麼辦法？」
兩秒後。
我裝作頓悟的模樣，「別的人？你是說胡先生？」
顧澤瞬間興奮了起來，「是，冬宜你能不能幫我跟胡先生約個飯？」
「可是可以，但，」我裝作猶豫樣，「這個項目胡先生也在接觸，他是不會幫你的。」
「我不是想讓胡先生幫我，我是想問胡先生借款。」
「借款？」
我眉頭微皺，否定道，「胡先生在爭取這個項目也需要大量的流動資金，這個時候借款，他不會同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