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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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也许她们也不知道。」
人们被雾包裹的时候，是找不到方向的，只能在迷茫中乱撞。
也许会走出大雾，也许会走向深渊。
找到正确道路的人少之又少，走下去的不知几何。
多少人在路上折返，多少人死在雾中。
谁也不知道雾何时散去，我们能做的惟有如萤火一般发光，为了有朝一日穿透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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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木齐再一次来找我，仍旧说起孔昭。
他说：「这等有勇有谋之人，生为女子，实在让人叹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