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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熙的家其實和姜湖想象的差不多,不大不小,整潔利落,用於裝飾的東西很少,多數以實用性爲主。這是個生活得很有條理的單身漢,家裏沒有家人的照片,反而是客廳牆上有一張有些年月的集體照,很多小孩圍坐在一箇中年人旁邊,或開心或靦腆地對着鏡頭。
姜湖的目光落在那張相片上,沈夜熙看見,在旁邊輕飄飄地解釋了一句:“哦,我小時候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中間那個是我們院長,我們都隨他姓沈。”
姜湖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舒展開眉眼笑了一下:“你家真熱鬧。”
沈夜熙笑了笑,他從小就習慣扮演的大哥哥角色,把姜湖的行李拖進了一個臥室裏,邊幫他收拾邊說:“你住朝南的這間,冬天暖和,我都給你收拾好了,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跟我說一聲,上藥不方便叫我一聲。”
他們倆就是這時候接到盛遙電話的。
在片場,衆人覺得,當眼前這個年輕人說出“我就是警察”幾個字以後,他周身給人的感覺好像陡然就變了,原本懶洋洋愛答不理的一個人,突然變得鎮定又冷靜。
舒久:“什麼?你是警察?”
他本能地學着盛遙的表情板了一下臉,隨後又瞄了盛遙一眼,覺得不像,於是無奈地抓了抓頭,像個跟屁蟲腦殘粉一樣地蹭到盛遙身邊。
劇組的人們圍攏上來,表情各異地看着盛遙手裏的那個血紅的信封。
盛遙湊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紅色的部分應該確定是血,就是不知道是人的還是動物的。他把信封舉起來,對着光看了看,沒看出裏面放了什麼,信封似乎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