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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是在自己牀上醒來的,睜眼上方是自己熟悉的石屋頂,她心略安。自己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她口乾舌燥,渾身火燒火燎的,體內像有一團火在燒,她體溫一摸就不正常,尤其是腹部,溫度奇高。她渾身的疼啊,渾身難受的啊,這罪受的,跟死了一回沒啥差別了。
此時她的身體還在排出汗漬,這汗混雜着疼出的冷汗和身體被灼燒出的熱汗,其中還夾雜着經脈中排出的暗紅污漬。她渾身溼透了,頭髮都能擰出水了,皮膚上還沾着從經脈中排出的暗紅色的污漬,身下的石牀上也積了一層暗紅的水漬。整個人看起來狼狽的很。
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看光線的方向,應該是半下午了吧。
家裏靜悄悄的,想來是都去武場了。
南荒人自兩歲出了育嬰院,就開啓了煉體之路,是日日都要去武場的,風雨無阻。
沈知稍微緩了緩,便起身去廚房找水喝,再不喝水,她怕自己就要脫水而死了,俗稱渴死。還有就是她現在想泡冷水裏,想把體內的火給滅了。
廚房裏有一口大石缸,裏面還有大半缸水,水面上蕩着一把葫蘆瓢。這缸裏的水夠她喝飽,然後再泡個涼水澡了。
沈知伸手去抓葫蘆瓢,她手剛一握上葫蘆瓢,就感覺體內的火熱好像終於找到宣泄的方向了,熱流湧動,然後這股熱流便流向手掌,直接躥出手指,流進了葫蘆瓢內。
沈知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一聲,這股熱流一流出,她的體溫就降了下來,身體的痛苦也消失了,真是舒服而美好的感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