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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錢萬里在內，他們都仔細聆聽。
柳凡首先看向了方旭：“首先是你，你用卑鄙手段騙取的柳家財產，必須悉數歸還柳家。”
方旭一怔：“不可能，那些財產現在都是方家的。”
柳凡聽到這裏，一道氣勁穿透了方旭的肩胛骨，讓方旭疼的在地上翻滾起來：“你再說一遍那些財產是方家的，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方旭惶恐，立即閉嘴。
柳凡繼續道：“其次，你對我媽造成了不可彌補的傷害，必須到我媽跟前懺悔。”
方旭點頭：“這個沒問題，我一定會取得你媽原諒的。”
柳凡冷笑：“取得我媽原諒，做你的春秋大夢去。我讓你去懺悔，只是想讓我媽出口惡氣而已。”
方旭臉色蒼白，感覺柳凡就像是一個惡魔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