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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周圍其他充滿鄉土氣息,和附近民宅風格相差不大的所謂旅館相比,他們抵達的這家晨光酒店看上去就正式許多,看樓前還擺着某某部門職業考試突擊培訓班請上四樓會議室的紅牌子,差不多就知道打算順便爬山玩一圈的組織者多半都會選擇這裏。
不知道是路上顛簸還是旅程超過了預想的時間,趙曉珂從半程就有點暈車,打開窗戶透了會兒氣後,就面色蒼白地靠在椅背上失去了談天的興致。
一下車,她就快步挪到一棵樹邊蹲下,低着頭乾嘔起來。
浦傑正要跟過去幫她拍拍背,就聽見沙火在後面賤兮兮地說:“難怪你這麼緊張她,幾個月了?是兩口子就早點說嘛,裝什麼普通朋友。”
浦傑扭頭瞥他一眼,蹲下撿了塊石頭攥在手裏。
那詩人倒也不是真傻,一溜煙就竄到了另外幾個詩人中間,嘀嘀咕咕交頭接耳,躲在了肉盾們身後。
浦傑本來就只打算嚇唬一下,丟掉石頭就趕緊去趙曉珂身邊,輕輕幫她拍打後背,柔聲說:“好點嗎?暈車這麼厲害怎麼不說喫點藥?”
趙曉珂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那種暈車,我是聞見汽油味道就覺得不舒服。家族遺傳,喫藥貼薑片什麼的都試過,不管用,坐車時間一長就不行。開窗戶能多頂一會兒。”
她笑着站了起來,拍了拍胸口,小聲說:“坐的車越好,我暈得越快。我爸是給領導開車的,老說我和我媽這輩子就是不能享福的命。”
“暈車的人學會開車就好了,你可以考個本兒試試看。”他想了想,提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