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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只說二兄是貴人。沈家套不住你,可玉娘想知道,二兄貴在何處?」
春雨突然大驟,嘩啦嘩啦猛地開始傾盆而下。風帶着雨席捲開來,吹起衣衫時帶有一整片的涼意。
風雨欲來,守在廊下的小廝輕輕關上了靈堂的門。
沈淮安嘆了口氣,起身挑落了幾個燈花。
那天夜裏他不曾開口,我也睡意全無,就陪着他看了一夜的燈花。
燭火晃晃悠悠的,我分不清虛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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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上山那日,我送沈淮安離家。走前我又問了他那個問題,他依舊不答。
「時機尚未成熟,玉娘還是莫多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