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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稀判斷出他在說些什麼。
「娘娘別怕，臣會保護你。」
可他怎麼保護我呢？
身邊有馬蹄踏過，揚起塵沙，是景律宗箋，「這小子連句饒命都不肯說，老子索性割了他的舌頭，讓他永遠別說了。不過看他好像是你的奴婢？索性留他一條賤命，到了我們大蒼，你們也好一起當奴婢。」說吧，他便大笑勒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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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北蒼，我才真正知道景律宗箋說的「做羊」是什麼意思。
大厲皇室之人皆全身赤裸，僅以上身一條剛剝的羊皮略做遮蓋，四肢觸地膝行，被人用繩索牽到北蒼皇帝面前俯首叩拜。
皇帝太子在前，頭嗑的比誰都重，臉上的笑容比誰都深。
他們說着誠心祝禱北蒼皇帝的話，並表示願意世世代代爲北蒼臣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