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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指令。”五分钟后，语音助手道。
方正道：“呼……这就好。系统，我也算是救人了吧？那个啥，奖励呢？”
“有人因为你而死，有人因为你而生，你觉得你应不应该得到奖励？”系统反问。
方正愕然：“什么意思？谁因为我而死了？”
“明天看新闻吧，然后告诉我你的答案。”系统说完就消失了。
方正一脸的懵逼，这是啥情况？他并不知道，在指令完成后不久，大卫就死了。
拿起手机，黑客还在给他留言，询问情况。
方正回了一句：“你找错人了。”
然后方正就给语音助手下了个指令，不再接受对方的聊天申请。之后，方正坐在了菩提树下，想着系统的问题，不过方正根本不知道谁因为他而死了，自然缕不出个头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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