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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依然跪下，摇头说自己不是。
连续三天都是如此，国师见此，无奈叹息道：‘铁枷无孔要人担，累及儿孙不等闲，欲得撑门并拄户，更须赤脚上刀山。没多久，国师圆寂，侍者依然是侍者，没有任何变化。’”
“啥意思？”史大柱也没听懂。
方正看着头上的菩提树道：“这国师虽然佛法高深，但是年高心孤，对侍者用按牛头吃草的方法，想要让其觉悟，然而侍者只是侍者，不是佛祖，如何能觉悟？”
史大柱恍然大悟道：“方正住持的意思是说，我用错方法了？那我该怎么做？”
方正微微一笑，端着碗里的水洒在了地上。
史大柱看着，一脸迷惑的道：“什么意思？”
方正道：“你看这水，你不管它，它只管往低处流。但是……”说话间，方正用手指在水的边上画出一条渠道，水顺势而走。
史大柱一拍脑门，叫道：“我明白了！因势利导？多谢大师，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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