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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抱住它的腦袋,耳朵貼着狗的心臟,紅色短髮與黑色狗毛交織着,像某種神經網絡交流——既然“宛如昨日”可以生成記憶庫,把人的記憶長久地儲存起來,那麼狗呢?
死神目睹了焦老師的滅門案,如果把那一夜的記憶導入“宛如昨日”,警方不就可以看到兇手的臉了嗎?
葉蕭說得沒錯,這條狗是破案的key(關鍵)。
傍晚八點,空氣越發悶熱,南明路上蟬鳴一片。
盛夏牽着死神來到高中門口。保安不讓她進去,更不可能放進這條大狗。不過,葉蕭來了。公安局查封了學校的電腦機房,作爲焦可明滅門案的重要證據。盛夏大搖大擺地從正門進來,死神也趾高氣揚,蹺起腿在操場邊的榆樹下撒了泡尿。住讀的高中生們避之唯恐不及,老師們掩面而過,好像被這紅髮雀斑少女看一眼,就會中毒身亡——他們都知道盛夏的媽媽有精神病,親手毒死了自己的丈夫。紅髮少女,露着光光的長腿,向他們拋去挑釁的目光。
葉蕭瞪了她一眼:“狐假虎威!”
“錯了,我纔是老虎!”
她就差在額頭寫個“王”字。葉蕭看了看大狗,它今晚狀態不錯,鼻頭溼漉漉的,雙眼有神,皮毛鋥亮,四肢與胸口的肌肉飽滿。他向盛夏豎起大拇指。其實,每次靠近這頭猛獸,他都好像回到十歲那年,在新疆被狗咬的時候。
兩人一狗,來到實驗樓的電腦機房。冷氣開得很足,他大口喝着飲料,背靠寫滿數字的牆。
“給你一樣東西,你再看牆上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