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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口音,稍微夾點蘇州話。”
“你告訴她沒有?”
“是。我告訴她丁先生不在家。”
“你知道丁先生不在家?”
“丁先生不是普通人。他在不在家鄰居都曉得。有很多保鏢。”
“是麼?”林少佐饒有興趣,“丁先生讓他的警衛人員站得到處都是?”
我話到嘴邊急剎車。
“有兩個便衣常川站在公寓門外馬路上,靠着電線杆抽菸。天氣好,有太陽,就搬個椅子。三樓樓梯間進去,也有。他們天長日久,喫喫香菸說說話,都跟公寓門房老錢混得熟,有時候就坐在門房間。”
行動大隊這些人,要說打架鬥狠動刀動槍,大約都算角色,規矩是沒有的。整天在公寓裏上上下下,又沒什麼正事做。不是站到人家門框勾搭傭人,就是坐在門房抖腳吹牛皮。丁先生出事,總歸要喫一點苦頭。但責罰有大有小,如果到後來找不到刺客,日本人要論起來,就拿鮑天嘯說的這幾句,至少多蹲兩年大牢。
“那天是‘天長節’,丁先生安排警衛人員都去觀禮。”我說了一句。丁先生已死,保護手足,我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