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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試着想一想。
首先——對,這封“恐嚇信”是什麼時候,經誰的手塞入這房間的門下邊的呢?
大石、森滋彥、三田村這三個人到達這裏的時間是下午2點過後。當時,爲了迎接最早到的大石,我和由裏繪一起經過西迴廊——也就是這個房間前面去大門口的。我記得當時門下邊沒有這樣的東西。而且,此後三個人去各自的房間,我再次和由裏繪從走廊返回。那時也沒看到什麼。
考慮到在輪椅上移動時自己的視線所在的高度,這個“沒看到什麼”的記憶應該有較高的可信性。要問爲什麼,因爲無論是自己轉動輪椅還是讓別人推,我的視線總是向着前方的地面的。如果在自己房間的門下邊露出這樣的便箋,應該不會察覺不到。
那麼,接着——出去迎接了三個人之後,我和由裏繪兩個人去了塔屋。在那裏一直待到下午3點前,剛一下樓,就被野澤朋子叫住了。朋子說是島田剛纔交給她的。那麼島田發現這張便箋大概在2點50分左右。
假設島田自己不是這封恐嚇信的主謀,那麼它被插入門下邊的時間,就是下午2點20分到50分左右的這段時間內。在這段時間內,比如說三個客人中的某個人躲過倉本和朋子的眼睛去做這件事是有可能的。當然,也不能排除倉本和朋子是“送信人”的可能性。
從客觀的情況來看,似乎還無法斷定誰是“送信人”。惟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罪犯”不是我自己。僅從現在手中所掌握的線索來考慮的話,嫌疑的範圍只會不斷地擴大。
(比如……)
我把目光投向連接書房的緊閉的門上,然後又慌忙地搖了搖頭。
(別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