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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池尾父親死的時候也是如此。在拼命揪住他的遺體號陶大哭以後,母親緊緊握住在一旁的我的手,凝視着我的臉說道:“有想一在,沒有關係。有想一在……”
皺紋少、聲音也響亮有力,以至感覺不出已有54歲的母親,在我住院期間,跑來照顧和探望我時,臉上也經常露着想鼓勵我的明朗的微笑,搬到這兒來以後也沒有改變。
可是——
我知道,她偶爾也會突然露出一瞬間空白一樣的呆滯的眼神。她也在一步步衰老;她也在憂愁;她也在……
我這個人雖說是畫家,但並不積極地努力讓自己的作品問世,且體弱多病,無意結婚,當然也不能給她看到孫子的希望——這樣的我要說能爲她做的,至多不過是注意不讓她操多餘的心而已。
所以我還是決定,那偶人的事不跟她說。暫且只是託母親修理正房和廂房之間的門的鎖。當時一併也跟她說了倉谷尋找老鼠那件事。
“那讓你喫了一驚吧。”她旋即說道,隨後天真地笑了。
(儘管是那樣——究竟是誰做那種惡作劇的呢?)我獨自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