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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不忘鎖上正門。自堆房發生那件事以來,我奇怪地變得神經質了。過去白天不鎖的正門也一一鎖上。出門時不用說,連在家的時候也這樣做。
鑰匙我和母親各拿着一把,備用鑰匙放在廚房碗櫥的抽屜裏。附帶說一下,堆房的鎖的鑰匙只有兩把,都由我保管。
我去來夢時,出門前總要瞧一下信箱。郵遞員大致是3點半到4點之間來,所以確認有無信件成了我的工作,這倒並不是和母親這樣商定的。當然,要說送到我家的信件,大體上是公共費用、保險費的付款通知書和收據,或者是直接郵寄的廣告類信函,可以說幾乎沒有寄給我的私信。今年夏天轉來了幾封寫到以前地址的暑期問候的信,但總覺得麻煩,回信和遷居通知都沒有發出。
將右手伸進安裝在門柱上的信箱。說是“瞧一下”,也總是這樣用手摸一摸就了事。
裏面既沒有明信片又沒有信,我只是觸到了冰冷的鐵——
“啊!”
指頭上劃過的輕輕的疼痛,使我不由得發出聲來,並抽出了手。
(什麼?) 是中指尖。那指肚上撲地綻出了鮮紅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