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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架場久茂走訪我家的翌日發生的事。
從早上10點左右醒來時起,就有一種不祥之兆,那大概是因爲昨夜裏又感到那種“動靜”而醒了過來的緣故。
有個人在同一屋頂下——其動靜、其呼吸、其……
即使那是在洋房裏響起的誰的動靜,並且這人對我抱有某種惡意,但要打開上了鎖的門到這邊來是不可能的。我這樣對自己說,勉勉強強地又睡着了……
雖然架場那樣說,但我還是有些想不通。
事物就看如何“解釋”。這種話,不說我也懂。他大概想說往壞裏解釋的話就沒完沒了,但昨天除了堆房的偶人以外的事件,他都企圖解釋爲“偶然”和“別無二意的惡作劇”,這不是太牽強嗎?
所有事件不一定是同一人所爲,關於這一點,我也不是不贊同,但……
還有一件叫人介意的事。
昨天在來夢和架場說話時突然降臨的那奇妙的現實失調感。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