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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母親所說,信封放在起居室的桌子上——那是到處都有出售的那種白色的標準信封。
我忐忑不安地看了一眼寫在那正面的字。
這家的地址,“飛龍想一先生”——我的名字。
像是用簽字筆寫的猶如蛆蟲蠕動的蹩腳的字。剛纔母親說:“總覺得那字挺不工整的。”但怎麼看也總覺得是故意寫的蹩腳的字,比如說,用左手寫啦,抓着筆的尾端寫啦,等等。
(是爲了掩飾筆跡?)
在我這樣思索並確認信封背面果然沒有寄信人名字的時候,我已經模模糊糊地猜測到那是誰寄來的,那裏面是什麼樣的內容。
戰戰兢兢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因爲我感到好像有人從什麼地方凝視着這邊。但電燈點得亮亮的八張鋪席大小的屋子裏,當然一個旁人也沒有。面向廊檐的玻璃窗——掛着青苔色窗簾,從那縫隙間可以看出夜幕已經降臨。
走出起居室,幾乎是小跑着去畫室。打開新換的鎖,只打開一側的門。打開電燈,弄清屋裏沒有異常後,以逃脫了追趕者一樣的心情溜進屋裏,急忙從裏側上了門。
(寄信人不明的信……)
坐在裏頭的書桌前,將信封扔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