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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像給來了個冷不防似的,我重新看了看架場,“這個麼……”
難道他是說母親也有可能是“犯人”嗎?
確實如果是這樣的話,圍繞前些時候的事件的一個謎就能輕而易舉地解開。犯人是怎樣潛入正房的呢?——如果她是犯人,那本來就根本不是什麼謎了。
可是,這樣的事究竟……
“別誤會,我並不是想懷疑你媽媽。”當然察覺到了我的驚惶失措吧,架場用溫和的口氣說道,“只是呀,就我聽到的,這情況太不自然了嘛……一般來說,最可疑的還是管理人夫婦吧,即使有正房的配製的鑰匙也毫不奇怪,房間的配置什麼的又是一清二楚的。”
“關於堆房的鑰匙的問題,嗯,”架場喝盡了希早子給他衝的咖啡,“什麼都不好說呀。總而言之,那個犯人用某種方法弄到了那把鑰匙的副鑰匙,好像只能這樣設想呀。”
隨後他又把目光落在手邊的信上——
“這字面——‘回想回想吧’反覆了三次吧,上次見面時好像我也問了,有沒有什麼這方面的線索?”
經他一問,我猶豫着不知道是否可以在這裏跟他說,最近越來越叫人放心不下的那個“記憶的痛楚”,因爲還沒有確信那是否真的是自己過去的記憶。再說,即使是真的,那也未必是寫信人叫我“回想”的“罪過”……
但結果還是決定說一說。雖然沒有把握是否能表達清楚,但總之設法用語言將自己感覺到的情景如實地告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