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辻行人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那天晚上很晚以後,我如島田所指示的,準備了一張畫了一些沒有意義的圖畫的便條紙,悄悄地朝木津川的屋子走去,並且用圖釘將它釘在門上,剛好是眼睛平視的高度。
木津川住的[1-D]的入口處在沿前院的小路繞進去的家的後面,所以不用擔心除了他本人以外,會有其他人會發覺這亂塗的畫並將它揭掉。
木津川出去工作了,平時要更晚以後纔回來。明天上午來弄清楚吧!那時,如果紙原封不動地留着,那麼木津川就姑且是無罪的。
沿小路折回時,抬頭看了一眼辻井住的[2-C]的窗戶——他在屋裏,好像還沒有睡。
回到[2-C]房間,我一頭倒在牀上,反覆在腦海了回味與島田的對話。
“犯人”是誰?住在這棟房子裏的人絕對可疑;特別是考慮到可能有想獲得我的遺產這一動機,需要注意辻井雪人;爲了探尋記憶的畫應該堅持不懈地繼續下去;“偶人館”果真是中村青司建造的房子;更令人不放心的是父親留下的偶人本身。這宅邸裏的偶人本身。
關於這一點,當初搬來時我也再三考慮過,但隨着眼睛對那些偶人們所具有的不自然和可怕的形象漸漸習慣起來,結果就認定:那是在孤獨和衰老中自殺的父親發瘋的產物,揣測它的意義是徒勞無益的。
但是——
島田說:狂人應該有狂人的理論。這是不是指和“不準動現在所在的場所”這一遺言一起留下的偶人們一定包含着什麼相應的重要意義?
我開始非常惦記這件事來。時刻己經過了12點。要是平常,該是犯困的時間了,但此刻反而頭腦清醒起來。這宅邸裏的偶人……從牀上爬起,穿過起居室到走廊上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