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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場朝喫驚的希早子慢慢地點了一下頭:“飛龍君在這兒與你見面,與你說話,並且我想一定是被你吸引住了。接觸到與自己完全相反的,即向着‘生’生活的你,且受到了不少的感化。對自己心中突然間產生的‘生’的衝動,恐怕他自己也非常困惑吧。
“第二人格的‘他’察知替代沙和子出現的你——欲將他挽留在‘生’的新的力量,於是又不得不停頓下來。另一方面——這裏,事情變得更復雜起來了,和你接觸的前後,出現了一個飛龍的大學時代的朋友,叫島田潔的男子。島田是過去和飛龍住在同一公寓的同學,可以說是在東京的飛龍的心靈依託。他發現了從島田那裏寄來的信。通過與你的接觸再次想抱住‘生’的他,殷切希望這島田作爲幫助現在的自己的一個存在而登場。
“過了年,島田給飛龍打來了電話,正如飛龍所期待的,島田一聽說他陷入了困境,立即從各種角度分析了他的話,想助他一臂之力。
“這樣,島田提出的推理之一就是那個綠影莊的全部房客都是犯人的觀點。島田說他調查了28年前的列車事故的新聞報道,指出那上面記載着的事故的遇難者的姓和綠影莊的房客們的姓相同。飛龍馬上信以爲真……
“關於這件事,當初我從飛龍那裏聽說時也總覺得奇怪。要說實在是過分的偶然吧?就說是水尻夫婦召集了遇難者的遺族這一假設也過分牽強附會吧,像是虛假的事,絲毫沒有現實的意味。
“於是上週去靜岡的時候,請在當地報社工作的一位朋友調查了一下,答案馬上出來了,那就是——列車事故中死的乘客,除了飛龍實和子以外,確實有四人,但這四人的姓中沒有一個和住在那公寓裏的人的姓相同的。
“所以,我不得不對飛龍說在電話裏和他說話的這個叫島田潔的男子的存在本身,抱很大的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