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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以前,‘島田’只是在那個斷了線的畫室裏的電話裏出現,這回來到這兒,是受飛龍的更殷切的邀請,作爲活的人登場了。
“‘島田’從存在祕密通道推理犯人是外部的人,進而作爲填補飛龍的最後的一片記憶,想起了‘masasige’這一孩子的名字。就這樣,他得出的是,我是‘masasige’的弟弟,爲了復仇要害飛龍這一結論。
“自以爲從犯人手裏‘救’了你的‘島田’,決心通過自己的手解決事件,叫你第二天中午12點來綠影莊。隨後在第二天早上,給他所堅信的犯人——即我,打來了喊我出來的電話。”
說到這兒,架場悄悄地看了一眼希早子的臉。希早子覺得他像是在等候什麼回話似的。雖然覺得想問的還有許多許多,但最終希早子什麼都沒有說。
“後來的事就無關緊要了——”架場說,“川添刑警——前些時候你也被傳訊了吧?據說他們其後檢查了一下飛龍使用的房間,結果從畫室的書桌抽屜裏,發現了和那封信一樣的信箋。還有,聽說在公寓的房間那裏,衣櫃的裏頭藏着血跡斑斑的對襟毛衣。血型和死去的辻井的血型一致,這已經得到了證實。”
“開始我也說了,剛纔說的大部分不過我是對於顯露的事實進行的隨意解釋罷了。”說着,架場眼睛裏露出了微妙的或者也可理解爲自嘲一樣的微笑,“遲早專家還會提出不同的解釋吧,飛龍——他自己也許現在還在拼命考慮自己身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希早子難以忍受似的開口說道,“不過……那麼,事實究竟在哪裏呢?”
“事實——嗎?”自言自語地一說,架場便轉過頭去將視線移到了窗外,“這個嘛……”
“架場先生,”希早子進而狠了狠心問道,“我怎麼也放心不下,聽說是過去因什麼而死的架場先生的哥哥,其實不是‘masasige’這一名字吧?”——不會有這種偶然的——“飛龍弄死的,實際上完全是別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