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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大膽的假設是整棟洋房其實是巨大的驚嚇箱——然而到底是有何種機關的驚嚇箱,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人知道了。
因爲這種種說法,這一帶的孩子們都對驚嚇館有着無比的好奇心。但是大人們——尤其是孩子的父母們幾乎都會對孩子耳提面命地要求:“不能靠近那裏。”
原因當然和多年前發生在那棟房子裏的“事件”有關。雖然沒有人說過“事件”的具體情況,不過人人就是認爲因爲發生過那樣的事情,所以那裏很不乾淨,纔會一直沒有人住,也很危險等等……總之就是這些原因。
第二學期開始之後,我不曾對班上同學提起俊生的事情。
就算我不說,“最近有人搬進屋敷盯的驚嚇館了”的傳聞也立刻在班上傳開,大家也會彼此談論着:“究竟是什麼人搬進去了?”即使如此,我還是沒有告訴任何人有關俊生的事情,或許我是想將他的事情當成自己的祕密吧。
遇到俊生之後,我有時候會在學校或是英語會話課下課的路上,繞到驚嚇館去。然而洋房大門總是關得緊緊的,看不到任何人。
有時候當傍晚四周微暗時,也能看到燈光從窗戶透出來,但是我就是沒有勇氣按下門鈴。我只是在房子四周打轉,最後什麼都沒做就回家了——這種事我已經做過不只一次了。
<h4>2</h4>
我的父親永澤比出彥搬到這裏之後,開始在大阪的律師事務所工作,每天晚上都很晚纔回家。
因此我晚上都得喫外面的便當或是外送披薩,早上則是兩人一起喫吐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