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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爹爹太清楚怎麼傷害一個女子了,就像清楚怎麼愛一個女子一樣。
孃親以前同我說,爹爹特別愛哭,她坐月子的時候,爹爹給她換月事帶,拿出去洗的時候,一個人悄悄地抹眼淚。
晚上爹爹給她擦拭身子的時候,還一邊給她翻身,一邊哭着和她說不生了,再也不生了,早知道生孩子這樣遭罪,一定不生了。
孃親說他是小孩子性子。
可爹爹纔不是小孩子,孃親坐月子的時候,爹爹幾乎沒睡過一個好覺,又要照顧我,又要照顧孃親,還要熬湯做飯給孃親補身子,給我洗尿布。
孃親月子期間豐腴了許多,爹爹倒像是進了詔獄一趟似的,偏他還傻傻地樂。
他衣不解帶忙前忙後事無鉅細地照顧了孃親那麼久,比誰都清楚月子期間的事情,他是故意說出那些話折磨公主。
他知道公主出身高貴,所以纔要這樣踐踏她的自尊,讓她發瘋、讓她難受、讓她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