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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軍方的綠巨人,還是各個軍火公司,包括像諾曼企業,漢默軍工這樣的研發者,總會在細節上有點小瑕疵,然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最後搞得滿城風雨沸沸揚揚的。
不管怎麼說,和宋全宋叔叔練武是一定的,自己打算僞裝成一個力量型的變種人,那麼將來保護自己的主要外在手段就是格鬥了,對於這方面,自己理論知識一大堆,就是沒什麼實踐經驗。
一個上過戰場的老兵,又對自己這樣的天賦放言說要教習武術,像是個有傳承的。
說起來記得魏遼聽說也是力氣不小,也許明天應該和宋叔叔說一聲,一起練武有個伴兒不是。
刷過了碗章晉陽回到自己的房間,把剛纔打牛肉的鋼棒重新變回啞鈴放在牀下,順手又在牀下拎出來一塊木樁,這節木樁是他從河邊廢棄的老龍王廟撿到的。
那座龍王廟聽說是很久以前剛剛建鎮子的時候鄉民們捐建的,後來鎮上張家發達了,建立師範學院的那位張半城就將龍王廟從新選址,遷徙至會江鎮西南河灣,而那個時候,會江鎮西南瞿鄒河兩岸的土地都是姓張的。
這截木樁應該就是被廢棄拆毀的舊龍王廟留下的痕跡,說實話,如果章晉陽沒有後世的那些見識,恐怕也不會對這個土埋半截骯髒不堪的破舊木柱有興趣。
一開始吸引他的是這個木樁的重量,在後世那個大開發的時代,辨別一塊好料的標準已經不是它有什麼來歷,而是簡單粗暴的就看密度,一塊能夠迅速沉入鹽水的木料,無論是什麼,都會被收集把玩,因爲這種高密木料在經久把玩之後,都會有光澤,都會有包漿產生,只是根據油性的大小在時間上有長短之分而已,這是由它的物理特性決定的。
這一節木樁章晉陽恰巧認得,這是一種北方嚴寒之地特產的硬質堅木,屬於樺樹的變種,老百姓俗稱“鐵樺木”,是一種生長在高海拔嚴寒地區的不算太稀有的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