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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減減肥吧,邦特。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低下頭就看不見你的小兄弟的,嗯?很久沒見過它了吧?”,章晉陽抓起兩盒子彈揣進上衣口袋,又一把抓過兩個彈夾,毫不客氣的譏諷眼前這個肥男,“你現在至少三百鎊了吧?”,論起玩語言,好像沒有任何國家的人能和炎黃人相提並論。
“二百五十磅,該死的布如特,你下次來我要漲你的錢!”,望着甩門而去的章晉陽,胖胖的邦特氣急敗壞的嚷着。
“對,二百五,邦特你是個大號的二百五。”章晉陽低聲的說着炎黃人才懂得冷笑話,腳步匆匆的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章晉陽到新約克城已經兩個多月了,這兩個月他什麼也沒幹,就和安德烈接了個頭,然後就一直在安德烈和嚴正信的聯手下練習英文。方法兩個人不一樣,嚴正信要他每天讀報紙給他聽,安德烈則是每天帶他到馬尼斯公園酒吧喝酒聊天,和酒保基尼就是這樣認識的。
安德烈在這周圍似乎有點名氣,大家都認識他,朋友很多,而酒保基尼的掮客生意也是安德烈介紹給章晉陽的,章晉陽的舅舅嚴正信雖然更有威望,但是似乎都集中在中層,底層的小混混們只是聽說過他的故事,卻沒什麼威懾力。
所以章晉陽帶着一副黃皮膚的新面孔出現之後,就有些個不上層次的地痞小流氓想給他點顏色看看,順便弄點錢花——衆所周知,炎黃人是非常勤勞非常善於攢錢的。
然後章晉陽就有了他的第一筆收入,他打斷了所有來找麻煩的人的胳膊,敲碎了他們的肘關節,這讓所有人詫異於他的心狠手辣——在新約克城,似乎把人弄殘疾還不如把他弄死,而且北美風俗也欣賞不了什麼叫做寬恕。
他現在急匆匆的回去,也不是爲了要把懷裏的槍藏好,而是因爲,那個自從他來就消失不見的表姐蔣書雁今天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