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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色的事我也覺得不靠譜,受害者是個K.K.K,我估計他當時肯定是暈了,大概是嫌犯提到了炎黃一種很殘忍的逼供手段讓他腦子不太清醒。”安德里婭也一攤雙手錶示很遺憾。
“你們覺得,他有可能是懲罰者的同伴嗎?搭檔?”,喬治皺着眉沉思,這好像不符合弗蘭克的性格。
“實話說,長官,弗蘭克——我是說懲罰者,以他的性格,這小子要是他的新搭檔的話,恐怕會很難搞。”麥爾肯依然很嚴肅的表情,但是語氣裏充滿了擔憂。
“現在的問題不在這兒,長官,我們不能因爲嫌犯和懲罰者的目標一致,就認爲他們是一夥兒的。在被害人泰迪的描述裏,我看了這樣一句話:拐賣的,綁架的,高利貸勒索的,那是他們的地盤兒,然後,他們說‘不’,我看到接着問詢人員反覆問了三遍是不是這樣說的,泰迪表示他記得很清楚。”李警官還在翻案宗,從剛剛開始他就一直在翻。
“我們是不是可以認爲這是一場利益衝突?皮拉特家的‘貨物’來源我們都清楚,一直在都東歐,移民局對此一直怨念不斷,也許他們那邊派人過來了。嫌犯對酒吧格局很熟悉,但是對新約克城的勢力分佈明顯不瞭解,不然就不會找泰迪的麻煩,有資料顯示泰迪先生剛剛接手福倫幫不到一個月,有點消息的人就不應該爲了皮拉特家的消息找他的麻煩,沒準他知道還沒他手底下的那幫姑娘們知道的多。”李警官提出了新的思路。
“有沒有可能是他們綁架的時候惹到什麼人?李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他的家人和朋友我們也都認識不少,黃種人這個事兒就不用考慮了吧,我是說,不要被這個說法限定思路,就像李說的,一位六英尺以上的黃種人實在太顯眼,嫌犯幹這麼火爆的事兒,沒道理這麼沒腦子吧?”
……
和警察局一樣,章晉陽的家裏也在開會,不過在嚴正信的帶領下,氣氛好多了,至少人人手裏都有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