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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们最怕的就是这种来路不明的东西,譬如很有名的伏尼锲手稿,国外的专家研究了很多年,打印出来的书面论证估计能塞满一间房,但这些都没用,因为不知道手稿的撰写人是谁,不知道撰写人出于什么目的留下手稿,也不知道手稿形成的具体年代以及背景,这东西很可能就是一个人信手涂鸦,根据自己的理念首创的加密方式,与其说破解手稿,不如说是猜测撰写人的思维,鬼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所以说,我和李老的工作一开始就遇到了瓶颈,寸步难行。我调阅了很多资料,用各种各样以前经手过的古密码还有加密模式往上套,却无济于事。最开始的几天,我可以说废寝忘食的在做事,但做了几天以后,我意识到这样不行。
我就尽可能的跟李老进行沟通,商讨,起初,李老很热衷这种沟通,提了很多假设,还有判断。
然而,大概一个多星期以后,我渐渐觉得他不对劲了。无论是电话里还是面谈,李老总有点神不守舍,甚至连说话都颠三倒四。
这种反常引起了我的警觉,通过我对李老的了解,我觉得,他好像对我隐瞒了一些事情。
有的事,李老不愿意讲,我也没办法去逼问,而且司母戊密码几乎没有切入点,我不知道该从哪儿入手。
来北京将近一个月的时候,我还是一无所获,研究一直都原地踏步,没有任何进展。我有点急躁,连着熬了几天,想从已有的资料里查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可依然是在做无用功,再这么熬下去,会把身体熬垮。
不过话说回来,我没打算放弃,把凌乱的资料整理了一下,准备好好休息,等恢复了精神再接着查。
几天不休不眠,入睡很快,而且睡的很死,连梦都没做。人睡着的时候,完全没有时间概念,我不知道睡了多久,被卧室门开合的声音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