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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臭魚、阿豪合夥做生意之前,我在一傢俬企打工。公司的老總叫張濤,是山東清河人,他家祖上都是賣牛雜碎的,年紀比我大個兩三歲。他早先跟了同鄉的一位大哥在海南做房地產,後來海南房市崩盤,那位大哥去了緬甸開賭場,張濤捲了一部分錢自己到上海做生意。
張濤喜歡和公司裏的員工稱兄道弟,不喜歡別人叫他張總而要稱其爲“張哥”。
說實在的我對這個人真沒什麼好感,覺得他的作風和經營策略都充滿了小農思想和實用主義。換句話說,我覺得這個人不是做大事的人,很小氣,沒眼光,缺少必要的魄力和智商,經常拖欠員工的薪水。
也不知道爲什麼,張濤對我很器重,從沒拖欠過我的薪水,而且公司的一些重大決策都和我商量,我想總不會是因爲我也姓張吧?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上班,中午的時候張濤神祕兮兮地找到我,說中午要請我到外邊喫海鮮。
我心裏跟明鏡似的:“這傢伙肯定找我有事,正所謂:‘禮下於人,必有所求。’古人云:‘酒無好酒,宴無好宴。’他這種小氣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地請我喫海鮮,只是不知他找我想做什麼,我也不理會,且喫了他的再說。”
張濤開車帶我去了浦東新區世紀大道上很奢華的名豪魚翅城。
我也不問他找我喫飯所爲何事,埋頭只管喫喝。
張濤給我滿上一杯酒說道:“老弟,咱們公司也就你是個人才,你剛來的時候我就發現你腦子好使,而且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向都守口如瓶,你很有前途啊。”
我嘴裏塞了一大塊鮑魚,含含糊糊地答應了幾聲,心中盤算:“你把我抬得越高,越是要讓我給你當槍使,我是何等樣人,豈能被你這土老帽兒幾句好話一燻就暈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