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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告訴漿汁兒,我也做過同樣的夢。
只當是個巧合吧。
經驗告訴我,糾纏這種玄乎事兒很麻煩,註定沒結果。
開出庫爾勒城區之後,公路平坦,空空蕩蕩,我們一路飛奔。
中午時分,我們快到若羌的時候,公路邊出現一個男子。在這種空天曠地裏,見到一個孤單的人,跟在嘈雜的城中見到一頭小野鹿的幾率差不多。
他穿着一件很普通的花襯衣,深藍色夾克,軍綠色褲子,棕色登山靴,揹着一隻舊舊的挎包。他的臉很瘦,黝黑黝黑的,手裏舉着一塊紙殼,上面有字,好像在等着搭車。
車隊接近他之後,我仔細看了看,紙殼上歪歪斜斜地寫着兩個字:魏早。
我拿起對講機呼叫魏早:“魏早,你停車看看,這個人是不是嚮導?”
魏早說:“好嘞。”
我減速靠邊,把車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