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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爹說我當時穿的衣服上有奇怪花紋,戴着的帽子上插着羽毛,他猜測我是從渤弩城那邊跑過來的。
那幾年渤弩那邊不太平,許多流民四散逃生,我有一點點記憶,好像是跟着大人走到這邊。
後來的事記不得了,養父撿我時,有幾匹狼圍着我啃食,我的手上現在還有被狼咬出來的疤痕。”
說着顧振把左手袖子擼起,小臂上確實有或深或淺的幾條疤痕。
“還有腳上。”
顧振抬起一腿,“我左腳的小指被狼咬斷了,這個可騙不了人。”
劉統領看着他動作,一言不發,此時忽然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巨龍淵是天塹,尋常人根本走不上來,你一個小孩,沒有獻祭山神,也過不了古鏡川,怎麼就能一個人走到這裏來,這不是很奇怪?”
然後劉統領不等他開口,再道:“如果你是原本就在這裏,那就解釋得通了。”
顧振心口怦怦開始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