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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阿弟這五年的記憶,活在一片濛濛白霧中,他的眼睛並不是連光都感應不到的一團漆黑。
視線前面罩着一層白霧,模模糊糊的。
因爲眼睛看不見,他沉默寡言,總是拿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裏,手上拿着柴刀劈柴,有一刀沒一刀,一天時間就打發了。
偶有出門,不過是摸索着去村口山腳下拾點乾柴揹回來。
他眼睛不好,磕磕絆絆的拄根棍子,在地上摸索着撿柴,一來一回要大半天。
同村人遇見了,大多都是幫他撿些柴扛回來,而顧老爹爲了感謝,基本打了小獸經常挨家挨戶的去送。
西犁村過於偏僻,也沒錢請得起花車繞行。
所以每年這場祭典都是養父祭拜回來後,帶回來花車上拋下的瓜果或者糕點,給養子喫下享受到恩澤。
換句話說,失憶的顧阿弟對獻祭完全陌生,甚至於連遊街的花車都沒有真正看到過。
所以對這個“陪祭”的概念,看着托盤中送過來的兩套一模一樣的衣服,他有點搞不清楚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