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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長官。我們掌握了具體方位,現在還與搜索隊的指揮官保持無線電聯絡。”
“好吧。”突然有人對他畢恭畢敬,讓-皮埃爾有些意外,彷彿認識了克格勃的上校,自己也身價猛增一般。
回到座位上,讓-皮埃爾開始琢磨:自己出現在簡的面前,她會是什麼表情?如釋重負?不屑一顧?還是筋疲力盡?埃利斯一定是顏面掃地,氣急敗壞。我應該做何反應呢?我要讓他們羞愧難當,自己還不能失態。說些什麼好呢?
他想象着那個情景:埃利斯和簡在某個清真寺的院子裏,或者坐在某個石屋的土地上,手腳捆着,旁邊有士兵持槍看守。他們肯定是飢寒交迫。讓-皮埃爾身着蘇聯軍大衣走進來,氣宇軒昂,身後跟着幾個下級軍官。他會好好端詳這兩個人,然後說——
說些什麼呢?“我們又見面了”太誇張。“你們真以爲能逃出我們的手掌心?”太矯情。“你們註定要失敗”好一點,但又太平淡。
進入山區,氣溫直線下降。讓-皮埃爾穿上大衣,站在艙門邊往下看。腳下是一條山谷,一條河流貫穿其間,與五獅穀類似。兩岸的山頂與山脊上看得到積雪,在山谷中則看不到。
讓-皮埃爾到駕駛艙問:“我們到哪兒了?”
“這裏是思卡爾達拉山谷。”飛行員答道,“再往北就是努里斯坦山谷,沿那裏一路往前就是阿塔提。”
“還要飛多久?”
“二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