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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這樣。”大谷的表情有點冷酷。
我不明白他們倆對話的含意。密室和不在場證明有什麼關係?爲什麼會是“當然”?
“兇手在剛放學後的時間裏沒有不在場證明。”雅美對包括我在內的不明就裏的人解釋道,“若想實現密室陰謀,一放學就得潛伏在更衣室附近等堀老師來。但高原……”
雅美看了看一直沉默着站在我們後面的高原陽子。陽子彷彿在聽與己無關的故事,盯着雅美。
“高原說她那天放學後直接回家了,還和鄰居爺爺奶奶打過招呼。”
“沒錯。”大谷不動聲色,“所以,高原有了不在場證明。但……”他目光銳利地看着雅美,“這僅限於你推理正確的前提下。我承認這種推理相當有說服力,但你過於確定這起案件的罪犯是一個人了。”
“有同謀的可能嗎?”我不禁脫口而出。
“不能說沒有吧。確實,開會時我們認爲單獨作案更有可能,畢竟交情再深,也不大可能會幫別人殺人……這也只是以常理來推論。不過……”大谷看着陽子,“據目前的調查,我們不認爲高原有那樣的朋友,在這個意義上,我爲對她的種種不禮貌行爲致歉。”
他的語氣依然強硬,眼神裏卻含着誠意。我確信大谷在聽雅美解釋之前就已解開密室之謎。他今天來的目的是爲了求證,還有就是確認陽子的不在場證明。正因如此,他聽了雅美的解釋後沒有一絲驚訝或動搖的表情,相反,還當場提出了“溼儲物櫃”這個旁證。
“問題在於,是誰把鎖掉了包……”大谷聲音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