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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兇手是怎麼用木棍頂住房門的呢?很難認爲是村橋自己把門頂住,因爲照陽子的說法,兇手是在村橋停止呻吟之後,大概是確認村橋已死之後才走的。這樣,只能認爲門是用某種辦法從外面頂上的。可如大谷所言,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外面用木棍把門頂住。兇手把不可能變成可能,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呢?
我還沒把這件事告訴大谷,正想着怎樣才能不提陽子就把事情說清楚。
“從昨天開始,你一直在想心事。”裕美子鬱悶地說,大概是早餐時我好幾次停下筷子的緣故。昨天的事我沒告訴她,說了只會讓她擔心。可能是從我的表情察覺到了什麼,她問了好幾次“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什麼事也沒有。”今天早上我也這麼回答她,喫了幾口就放下筷子,站起來。
今天到校時間比平常要早,我直接去了更衣室。那間屋子近兩週沒人用了,髒得像變回了原來的雜物間。
我小心翼翼地打開男更衣室的門,慢慢走進去。空氣中有一股黴味,我甚至覺得一走動周圍就揚起灰塵。
我站在屋子中間重新環視四周。通風口、儲物櫃、隔牆、門口……這些地方能設法佈下機關嗎?兇手用的辦法不能動靜太大,必須在短時間內完成,而且不留下痕跡。
“這種辦法……不可能有。”我自言自語。這個謎團太難解了,讓我忍不住這麼說。
第一節是三年級C班的課。
昨天和今天,我發覺學生們看我的眼神和以前不同,不知該如何形容那種眼神,像是感興趣,但和好奇又不一樣。她們知道兇手想殺的不是竹井而是我,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在饒有趣味地想象兇手究竟對我懷有怎樣的憎恨。我懷着如坐鍼氈的心情上課。不知是否因爲雙方都精神緊張,課反倒上得順利,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