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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5年,申明與谷秋莎的結婚新房剛裝修好,試用新買的熱水器,兩個人擠在大號浴缸裏,給彼此的臉上塗上泡沫,看着蒸汽繚繞氤氳地升起,真想永遠這麼浸泡下去……
“秋莎,你說什麼是絕望?”
“絕望?”她摸着未婚夫下巴的鬍子茬,已被熱水浸得軟軟的,“幹嗎問這個?親愛的,你的未來充滿希望。”
“昨晚做了個噩夢,好像不是什麼好兆頭。”
“申明,最絕望的莫過於失去最珍愛的人。”谷秋莎深深吻了他一下,“就是你。”
一個月後,申明被殺。
什麼是絕望?
其實,谷秋莎從來都沒有答案。
幾個月前,望兒剛來她家的時候,她好幾次親手給這男孩洗過澡。在家裏最大的按摩浴缸裏,在足以讓一個小孩子游泳的泡沫與熱水中,谷秋莎發現他的背後有塊淺紅色的傷疤。她用浴球仔細地清洗着,才確認這並不是傷疤,而是生下來就有的胎記,正好是在偏左的後背心位置。這塊胎記形狀也很奇怪,是一道長約兩厘米的直線,細細的真像是刀傷口子。
彷彿有人用尖刀直刺入後背,正好刺碎了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