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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陣陣風吹在鹿予安臉頰上,鹿予安摸了摸泛紅的臉頰,這才發現自己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喉嚨也疼的難受,試圖發聲的嗓子都像是刀割一般。
應該是發燒了。
他撐起身體,從牀邊書桌的抽屜裏翻了翻,果然抽屜裏還有些藥片。
藥片顏色各不相同,但是都是喫剩下的,翹起的錫紙包裝上甚至看不清生產日期。
鹿予安看也沒看,隨意拿起書桌上玻璃杯,用小半杯不知什麼時候剩下的涼水,一股腦的將藥片喫下去。
藥片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冰涼的水確實緩解他灼痛的喉嚨。
每年換季的時候鹿予安身體都要發燒,那些人是不會管他死活的,他靠自己硬生生的熬過去,好在這種發燒一般來得快,走的也快,一兩天就會好。
他記憶中唯一一次去醫院,是有次發燒後被李方嘉打了一頓,病的特別重,鄰居李老頭把迷迷糊糊的他送到社區小診所,醫生開了一些藥,喫了藥才慢慢好起來。
他後來爲了報答老頭子,就把附近砸老頭的院子的小混混揍了一頓。
李老頭孤苦伶仃嘴硬心軟,是個水平不太行的畫家,自己也過得緊巴巴的,從那以後總是時不時偷偷把他叫到自己家,給他一些在小孩間稱得上不錯的零食,拿一些當着寶貝的畫譜給他看,甚至還讓他拿着毛筆去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