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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
蕭瑟繼續抓着白璧的手說:“不,我還要說下去,那晚的後半夜,我和江河都完全清醒了,江河很鄭重地說,誰都逃不了詛咒,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一開始,我不相信他的話,以爲他是在嚇唬我,但幾天後,當傳來了江河的死訊,我開始感到隱隱的不安。到了最近幾天,我每晚都在做噩夢,時常感到有什麼聲音在我耳邊說話,也許,江河說得對,確實是詛咒,我逃不了了。但是,我並不怪江河,一切都是因爲我的錯,我不該在那晚踏進這間酒吧,我不該失去理智,這該死的酒。”說着,她拿起了酒杯。
“別喝了。”白璧的手解脫出來,一把奪下了蕭瑟的酒杯,她站了起來,以一種難以捉摸的眼神看着蕭瑟,她輕輕地說,“蕭瑟,我想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對不起,我先走了。”
“白璧,你別走,我很害怕,你陪陪我。”蕭瑟用哭腔說着。
白璧搖搖頭,轉過身去,她仰起頭,面對着一盞白色的燈,眼裏全是耀眼的白色光線,然後,她快步地走出了這間酒吧。只留下蕭瑟一個人孤獨地坐在桌邊。
在依舊嘈雜的音樂聲裏,蕭瑟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又拿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