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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所長回答:“是白正秋,是過去我們所裏的老研究員了,10多年前,因爲車禍意外去世。我真不明白,爲什麼文所長把白正秋的照片也拿了出來,也許是因爲他們是老同學的原因吧。”
“白正秋?也就是白璧的父親?”葉蕭還記得自己在不久前看過白正秋當年的卷宗,爲他的死感到蹊蹺。
“是啊,過去他常帶着女兒到我們所裏來,我現在還記得那個皮膚白白的小女孩。沒想到這女孩子長大了要嫁給我們所裏的江河,而江河又在結婚前一個月死了,這實在太離奇了,真是個可憐的女孩。”副所長感慨着說。
葉蕭也若有所思,他靜靜地看着桌面上的照片,除了文好古以外,其他6個人都已經死了,而且是按照死亡的時間順序排列的。白正秋死於1988年,位於最前面,接下來就是江河,最後卻是文好古。難道這是某種暗示?他心裏一怔,說:“我懷疑現在文好古有生命危險,或者……”他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地說,“或者他已經死了。”
“你說文所長已經死了?”副所長顯得非常驚恐。
“我只是猜測而已,不過你不要害怕,既然你沒有參加他們那次去新疆的考古活動,你就應該還是安全的。”雖然葉蕭嘴裏這麼說,但心裏也無法肯定眼前這個人是否還有危險。
“你的意思是說,參加過那次考古的人都會死?”副所長想了一想,然後繼續說,“你說得也許有道理,他們去了6個人,已經有5個人死了,現在剩下唯一的一個就是文所長了。”
葉蕭走出了辦公室,回到走廊裏,張望着四周,他的目光銳利地指向走廊裏每一個角落,他似乎已經嗅到了什麼,他說:“我猜,文好古現在一定還在這棟房子裏。”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