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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璧,你媽媽已經去了,節哀順變吧。”
是那個女詩人,她來到白璧身邊,拖着她坐在牀邊,繼續滿懷愧疚地說:“白璧,太意外了,我沒有照顧好你媽媽,實在對不起你。”
“不,謝謝你這麼多年來對我媽媽的照顧。”白璧對她點了點頭,輕聲地說。
“其實,對你媽媽而言,這未嘗不是一種解脫的方法。”
“解脫?”
女詩人點了點頭說:“是的,雖然你媽媽表面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樣,絕大多數時候都能保持鎮定自若,而且還是比較開朗的,至少要比我好多了。有時候我覺得她甚至比正常人還正常,但是,這幾年下來,我覺得你媽媽的內心世界是充滿痛苦的,我曾經是一個詩人,所以我也比常人敏感得多,因爲敏感,我能夠察覺你媽媽心中的痛楚。”
白璧有些愧疚地說:“作爲女兒,我還不如你更瞭解我媽媽,我真覺得自己很不稱職。”
“別這麼說,正因爲你是她女兒,所以有些東西,她是一直瞞着你的,明白嗎?”
“也許吧,我知道我媽媽忍受的是常人所難以忍受的悲傷和孤獨。”白璧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了自己,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女詩人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靠近了白璧的耳朵輕聲地說:“告訴你,昨天下午曾經有人來看過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