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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名字?”在東交民巷的四合院中一個被日本兵牢牢把守的屋子裏,一個日本軍官目光兇狠地望着眼前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的女子,手中緊緊地握着鞭子說道。
女子將身體瑟縮在牆角,像一隻受驚過度的小鹿一般,低着頭望着不遠不近的地面,一言不發,她正是馬長生的妻子蘇紅。
“你到底說不說?”那日本軍官厲聲說道,然後揚起鞭子在空中甩了一下,那鞭子發出“啪”的一聲響,鞭子尖端在蘇紅的眼前一閃,她連忙縮了縮身子,向牆角的方向又靠了靠。
正在這時,鄰近的一間屋子內傳來了一聲男人淒厲的慘叫聲“啊”,緊接着一股難聞的燒焦的氣味從隔壁的屋子裏傳出來。女子和那日本軍官都是一愣,隨後那日本軍官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走到那女子身邊低聲說道:“如果你不說的話,我會讓你變得和他一樣!”
說完,他拉起女人推開門,向隔壁的房間走去,打開隔壁的房門,那股難聞的燒焦味更加強烈了,那日本軍官微微皺了皺眉,這味道讓他覺得有點刺鼻。眼前這屋子簡直就是一間刑房,各色刑具擺放在房間的一側,中間的刑架上綁着一箇中年男人,他滿身是血,赤裸的上身除了無數的傷疤之外,還有數道新鮮的血痕,應該是皮鞭造成的。此時他的胸口正在冒煙,溢出來的白色脂肪從烙痕邊緣流出最後凝結在烙痕周圍,因爲劇烈的疼痛他已經昏死了過去。眼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蘇紅的丈夫——馬爺馬長生。
本來馬長生拜託佟虎暗中將蘇紅送往上海,可他卻並不放心,於是第二天佟虎的馬車過來接蘇紅的時候,馬長生便一直在暗中保護。誰知因爲子午的出賣,裕通當早已經在日本人的監視之中,當他們離開北平城不久,佟虎派出的人便遭遇了日本人的伏擊。馬長生見勢不妙,立刻跳出來保護蘇紅,然而孤掌難鳴,最後佟虎派出的三個人都被日本人殺死,而蘇紅和馬長生也被日本人生擒,暗中帶到了這東交民巷的四合院中。
蘇紅見此情形,立刻拼命向馬長生的方向衝去,那日本軍官一把抓住蘇紅的頭髮,然後陰險地笑了笑說道:“還不說你是誰嗎?”說着那日本軍官抬起頭,對那個正在行刑的日本軍人使了個眼色,那日本軍人立刻舀了一瓢冷水,向馬長生潑了過去。
馬長生一個激靈,連忙抬起頭,深深地吸了一口冷氣,然後看見站在不遠處的蘇紅,他立時像發瘋一樣地咆哮道:“你們這羣日本畜生,有什麼事衝我來,幹嗎爲難一個啞巴?!”
他的話還沒說完,站在一旁行刑的日本士兵立刻一個嘴巴打在了馬長生的臉上,馬長生只覺得嘴裏一疼,然後吐出一口血,血水中竟然有兩顆牙。馬長生抬起頭惡狠狠地盯着眼前那日本狗,似乎想要啖其肉、剝其皮。
“快點說,你是什麼人?”那日本軍官指着蘇紅厲聲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