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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他喝醉之後,無論寧一宵做什麼事都會同意,所以第二天連牀都下不來,總是自己挖坑自己跳。
寧一宵永遠都是清醒的那一個,這還是蘇洄第一次見他醉倒。到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喝醉之後這麼安靜,完全不會耍酒瘋,不會鬧,就好像睡着了一樣。
蘇洄靜靜地望着,發現他鼻樑上的眼鏡甚至都沒有摘下來,八成是之前還在處理工作。
他以前不戴眼鏡的。
他不知道寧一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近視的,但轉念一想,自己不知道的事的確太多了。
怕他睡覺難受,蘇洄彎下腰,輕手輕腳將寧一宵的銀絲眼鏡取下來,放到牀頭櫃,打算就這樣離開。
可剛起身的那一秒,他的手卻忽然被抓住,皮手套的觸感很陌生,令他心頭一緊。
蘇洄渾身彷彿過電,又聽到寧一宵含混地開口。
“別走……”
這句話很模糊,無論是聲音還是內容,但無論如何,對象不會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