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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奮操縱着他的大腦,明明讀過說明,蘇洄卻還是任性地沒有照做,沒有拓印,直接上了墨,對準胯骨處的皮膚。
刺青比他想象中痛,也比他以爲的要難很多。每扎一次,他都會想到寧一宵的臉。
浴室的暖氣將他弓着的後背烘出薄薄一層汗,額頭也是,蘇洄手有些抖,刺一會兒停一下,只是一行英文,他卻花了三個小時才弄完。
成果比他想象中漂亮,蘇洄對着鏡子照了照,皮膚上微微的凸起和發紅,都讓這更加真實,套上上衣和外套,他盤腿坐在落地窗前,欣賞着夜晚的花園,開始哼歌。
哼到一半,蘇洄忽然停下,因爲他發現花園裏的魚缸也不見了。
第二天清晨,傭人打開門,將他們準備好的適合葬禮的衣服帶了過來。蘇洄就像個任人擺佈的娃娃,套上全黑的襯衫、西服,以及黑色大衣,最後,同樣一襲黑色裝扮的季亞楠也走過來,爲他別上一枚白色綢制襟花,看上去很像白山茶。
蘇洄表現出和躁期極不相符的安靜,季亞楠說什麼,他便點頭。出於特殊的家庭關係,這次只有他們母子前去,出門前,蘇洄看到憔悴的外婆從樓上下來,他走過去,任外婆抱了抱。
“別太傷心。”
外婆撫摸他的頭髮。